2008年2月15日星期五

書店奇談

昨日經過深圳羅湖關口
那個海關的眼神
猙獰得有點詭異
死盯著疑似店主N
生怕疑似店主N會把他吃掉
疑似舒爾賽嚇得直冒汗
我看著疑似舒爾賽
心中也不禁打顫
雙腳好像不屬于自己似的
輕飄飄的不著地面
但疑似店主N卻一臉不在乎的樣子,對著海關人員吹口哨
在一片的廣播聲中
「各位出入境的人仕請注意,疑似舒爾賽正在過關」
我赫然見到過關指示版上寫著
「疑似舒爾賽出沒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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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幾天,
疑似店主RX告訴我
今個月有廿十九日
我聽後,突然感到很焦慮
不停地抓頭。

我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
似乎古今哲學者都不正視二月廿九日這個命題
我把柏拉圖全集都看一遍
把康德全集都看一遍,
似乎都沒有認真地討論過這個問題

我想,可能反求自身
中國哲學中有吧
但遍觀四書及老莊
就算連朱子全集都翻過了
還是付諸闕如

我不憤氣
我想二月廿九日應與時間有關
於是我把Being and Time看一遍
發覺也是徒勞無功
就算把錢鍾書及牟宗三全集看一遍
也是徒勞無功

我想二月廿九這個論述
是一個既在場也不在場
是一個本體的缺席
主流的話語對它的忽視
將它邊緣化
是一個刪掉的記憶,一個空白的抹去
只是冥跡化後的意符
當我指涉二月廿九日這個日子
哲學的巨輪便不停地轉動,滾呀滾呀滾
嘩啦嘩啦,唏吧拉稀地轉動

我對二月廿九日這個哲學問題思考了很久
得出的結論是
我以前好黃好天真
我現在長大了
所以很傻很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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